原创 武松杀潘金莲时,殡葬热线服务电话 4008341834为何要扯开她的衣服?看完后十分佩服武松的高明
2025-10-08 22:05
发布于:山西省
第一章 武松归来时值寒冬,街面上的积水早已结了一层薄冰。
阳谷县衙都头武松站在自家门前,望着那扇紧闭的木门,眼中是化不开的寒意。
他身后跟着四名衙役,都是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兄弟。此刻无人说话,只有北风呼啸而过,刮得人脸生疼。
“都头,可要敲门?”年轻的衙役李顺低声问道。
武松缓缓摇头,伸手一推,门栓应声而断。
院内寂静无声,唯有堂屋门廊下挂着的白灯笼在风中摇曳,上面写着一个刺目的“奠”字。
他回来了,却终究没能赶上见兄长最后一面。
三天前,当武松从京城出差归来,迎接他的不是兄长武大郎憨厚的笑容,而是县衙里一纸不明不白的死亡记录和一座新立的坟茔。
暴病身亡——官府文书上这么写着。可街坊邻里躲闪的眼神和窃窃私语,让他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。
“你们在此等候。”武松对随从说罢,独自踏入灵堂。
简陋的灵堂正中,放着一块牌位,上书“武公大郎之灵”。
牌位前,一个身着素白孝衣的女子正跪在那里烧纸,闻声回头,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。
“叔叔回来了。”潘金莲轻声说道,眼角泪痕未干。
武松不答,只定定地看着她。
不过数月不见,那个曾经艳冠阳谷县的女人,如今虽面带悲戚,却难掩眼角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弛。
她哭得恰到好处,悲得恰合身份,可偏偏就是这份恰到好处,让武松心头疑云更重。
“兄长是怎么死的?”他沉声问道。
潘金莲低头拭泪,声音哽咽:
“自叔叔走后,大郎便染了风寒,一日重过一日,不过五六日工夫,就…就撒手人寰了。”她说话时手指微微发抖,却不曾与武松对视。
武松环视灵堂,目光最终落在潘金莲那双白皙的手上。烧纸钱的动作太过流畅,不像一个悲痛欲绝的未亡人。
当夜,武松敲开了隔壁王婆家的门。
老妇人开门时满脸惊讶,随即堆起笑容:“武都头回来了?节哀啊,大郎他…”
“我兄长死前,可有什么异常?”武松打断她,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刺向王婆。
王婆眼神闪烁,支支吾吾:“能有什么异常,不就是病得重了…”
武松不再多问,转身离去。
他知道,从王婆这里问不出什么。但阳谷县不止王婆一个知情人。
接下来的两天,武松走访了数位街坊,最终在卖梨的郓哥那里得到了线索。
那半大孩子起初不敢说,直到武松拿出所有积蓄——二十两银子,郓哥才红着眼睛道出实情。
“那日我本要去寻大郎卖梨,王婆拦着不让,说金莲和西门大官人在她屋里…大郎后来知道了,去捉奸,被西门庆一脚踢中心窝…之后就说病重不起,不出三日就没了…”
郓哥的话像一把钝刀,在武松心上来回切割。西门庆,阳谷县有名的富户,与知县都有交情。难怪官府对此事不闻不问。
“有人证么?”武松问。
郓哥摇头:“谁敢作证?西门庆势大,连仵作都被他买通了,哪有人敢出头。”
没有证据,就动不了西门庆。武松心知,即便告到官府,最终也不过是草草了事。
他回到家中,在兄长灵前跪了一夜。次日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灵堂,武松已有了决断。
腊月二十三,小年。
阳谷县一片过节气氛,街上人来人往,购置年货。
武松在家中设下一桌酒席,请来了四位街坊——开纸马铺的赵仲铭、卖冷酒的胡正卿、银匠姚文卿和卖馉饳的张老。
潘金莲一早便被叫回来,说是要一起祭奠兄长。
她进门时,脸上带着几分不情愿,但看到满桌酒菜和四位街坊,又强挤出几分悲戚。
“叔叔这是何意?”她轻声问道。
武松面色平静:“今日小年,请几位高邻来,一同祭奠兄长,也多谢诸位平日对兄长的照应。”
酒过三巡,武松突然起身,关门落栓。
“砰”的一声,屋内气氛顿时凝重起来。
潘金莲脸色微变,强笑道:“叔叔这是做什么?”
武松不答,只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,“铮”的一声插在桌上,寒光凛凛。
“武都头,这是…”赵仲铭惊问。
武松环视众人,最后目光落在潘金莲惨白的脸上:“今日请四位高邻做个见证,我要问清兄长真正的死因。”
潘金莲猛地站起:“武松,你莫要欺人太甚!大郎明明是病死的,县衙都有文书,你为何一再相逼?”
“病死的?”武松冷笑,“什么病?谁看的病?吃的什么药?药渣何在?”
一连串问题问得潘金莲哑口无言,她眼神慌乱,下意识地看向门口。
武松步步紧逼:“还是说,兄长是被你与西门庆那奸夫合谋害死的?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潘金莲尖声道。
武松不再与她争辩,转身对四位街坊道:“诸位可知,我兄长死后不过七日,这妇人就与西门庆同进同出,可有半点守孝的样子?”
胡正卿皱眉道:“武都头,此话当真?”
“阳谷县谁人不知?”武松冷笑,“只是惧那西门庆权势,无人敢言罢了。”
潘金莲见势不妙,突然大哭起来:“武松,你仗着是都头,就如此污蔑于我!大郎待我恩重如山,我怎会害他?”
武松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杯盘乱响:“既然如此,你可敢对天发誓?就在兄长灵前发誓,若你害了武大郎,就永世不得超生!”
潘金莲被他的气势吓住,一时语塞。
武松见状,知道时机已到,厉声道:“今日你若不说实话,休怪我不讲情面!”
潘金莲看着桌上寒光闪闪的匕首,又看看四位面色凝重的街坊,终于崩溃大哭:“不是我,是西门庆…是他踢伤了大郎,又怕他报官,才…才下药毒死了他…”
满座哗然。
赵仲铭颤声道:“金莲,此话当真?你可知道这是死罪?”
“是王婆牵的线,西门庆许我日后纳为妾室…”潘金莲泣不成声,“那日大郎来捉奸,被西门庆一脚踢中心口,回来后吐血不止。西门庆说留他不得,就给了我一包砒霜,混在药里…”
武松双眼赤红,强压怒火:“如何下的药?”
“我…我说药苦,扶他起来喝,用被子蒙住他的头,他挣扎不得…”潘金莲话未说完,武松已暴喝一声:“够了!”
灵堂内一片死寂,只有潘金莲低低的啜泣声。
武松深吸一口气,对四位街坊道:“诸位可都听清楚了?”
四人面面相觑,最终赵仲铭颤声道:“听清楚了,这…这妇人亲口承认与西门庆通奸,合谋毒杀亲夫。”
武松点头,取过纸笔:“那就请四位做个见证,写下供词。”
当供词写完,四人签字画押后,武松缓缓拿起桌上的匕首。
潘金莲见状,惊恐地后退:“武松,你…你要做什么?我都招了,你该送我去官府…”
“官府?”武松冷笑,“西门庆与知县相交甚好,送你去官府,不过几板子的事。我兄长冤死,今日就要你血债血偿!”
“不!你不能…”潘金莲转身欲逃,却被武松一把抓住。
接下来的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
武松左手揪住潘金莲的衣领,右手持匕首,却没有立刻刺下。
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随即猛地扯开潘金莲的前襟,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衣。
“武松,你…”赵仲铭惊叫出声,不明白武松为何要如此羞辱将死之人。
就在这一瞬间,武松手中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潘金莲的心口。鲜血喷涌而出,染红了素白的孝衣。
潘金莲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匕首,又看向武松,最终软软倒地。
武松松开手,任尸体跌落在地。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鲜血蔓延,低声道:“兄长,小弟为你报仇了。”
四位街坊吓得魂飞魄散,半晌无人说话。
最后还是赵仲铭颤声开口:“武都头,你…你虽为兄报仇,可这杀人毕竟是死罪啊!”
武松缓缓擦净匕首,平静地说:“诸位放心,武松自有分寸。”
他蹲下身,仔细查看现场。潘金莲前襟被撕开,露出里面的内衣,尸体倒在一片狼藉中,看上去确像经过一番搏斗。
“武都头刚才扯开她衣服,莫非是…”细心的姚文卿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武松点头:“若不如此,如何证明是她先行动手,我不得已自卫?一个妇人被撕开衣服,任谁都会以为是在搏斗中造成的。”
众人恍然大悟,不禁佩服武松的细心。
若是直接刺杀,分明是故意杀人;但若有搏斗痕迹,便可说是争执中自卫杀人,罪责轻得多。
武松又道:“还要劳烦四位,与我一同去县衙首告。”
“可是知县与西门庆有交情…”胡正卿担忧道。
武松冷笑:“西门庆我自会去找他。至于知县,有四位德高望重的街坊作证,有那妇人的口供和画押,他也不敢太过偏袒。”
正说着,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:“金莲,如何这么久?王干娘说武都头在家设宴,可是有事?”
是西门庆的声音。
武松眼中寒光一闪,对四位街坊低声道:“烦请诸位暂避片刻。”
四人连忙躲到屏风后。
武松则整理了一下衣服,深吸一口气,走去开门。
门开处,西门庆一身锦袍,面带微笑地站在那里。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。
“西门大官人。”武松语气平静。
西门庆见到武松,脸色微变,但很快恢复如常:“原来是武都头回来了。节哀顺变,大郎的事我也很悲痛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他看见了厅堂内倒在地上的潘金莲和那一滩鲜血。
西门庆转身欲逃,但武松动作更快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将他拽入屋内,随即踢上门,将两个小厮关在门外。
“武松,你…你疯了!”西门庆挣扎着大叫,“光天化日之下杀人,还有王法吗?”
“王法?”武松冷笑,“你与那贱妇合谋害死我兄长时,可曾想过王法?”
西门庆眼见求饶无用,突然从靴中抽出一把短刀刺向武松。
武松侧身躲过,反手扭住他的手腕,稍一用力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西门庆惨叫起来,手腕已被折断。
“这一下,是为我兄长讨的利息。”武松在他耳边低语。
西门庆痛得满头大汗,仍强自嘴硬:“武松,你不过是个都头,敢动我,知县不会放过你…”
武松不答,只将他拖到院中,大声喝道:“西门庆,你与那贱人通奸,合谋毒杀我兄长,今日我要你偿命!”
这话既是对西门庆说的,也是对门外越聚越多的邻里说的。
西门庆心知不妙,刚要呼救,武松的拳头已如雨点般落下。
第一拳打断了他的鼻梁,第二拳打落他几颗牙齿,第三拳、第四拳...武松像疯了一般,每一拳都蕴含着全部的悲愤。
当西门庆终于不再动弹,武松才停下手,站起身,对闻声赶来的衙役道:“杀人者武松,愿伏法。”
阳谷县衙,公堂之上。
知县看着堂下跪着的武松,眉头紧锁。
一旁是西门庆的家人和王婆,哭诉着武松的“暴行”;另一旁则是赵仲铭等四位街坊和潘金莲画押的供词。
“武松,你连杀二人,可知罪?”知县沉声问道。
武松抬头:“回大人,潘金莲已亲口承认与西门庆通奸,合谋毒杀我兄武大郎。有四位街坊为证,有她画押的供词为凭。小人杀她,是为兄报仇。”
“那西门庆呢?”
“西门庆欲杀小人灭口,小人是自卫反击。”武松面不改色,“当时西门庆持刀闯入小人家中,见奸情败露,便欲行凶。小人与之搏斗,不慎将其打死。有四位街坊亲眼目睹西门庆先行动手。”
赵仲铭等人连忙附和:“确是如此,大人。西门庆持刀闯入,欲杀武都头灭口。”
知县心知肚明,西门庆与潘金莲通奸害命之事十有八九是真,但西门庆毕竟与他有交情,且家财万贯,平日里没少给他好处。
而武松虽是县衙都头,毕竟只是个步兵出身,无钱无势。
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又有四位在阳谷县有头有脸的街坊作证,他若公然偏袒,恐怕难以服众。
师爷见状,凑到知县耳边低语:“大人,武松连杀二人,按律当斩。但此案情节特殊,不妨从轻发落,判个流放,也好显大人明察秋毫,又全了与西门庆的交情。”
知县点头,一拍惊堂木:“武松,你为兄报仇,其情可悯,但连杀二人,其罪难容。本官念你往日擒贼有功,特从轻发落:脊杖四十,刺配两千里外。”
武松叩首:“谢大人恩典。”
他知道,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若不是他事先安排妥当,让四位街坊作证,又营造出搏斗的痕迹,恐怕难逃死罪。
堂下,赵仲铭等人也松了口气。
他们心知肚明,武松杀潘金莲时扯开她衣服的举动,确实高明。若非如此,难以解释为何会有“搏斗”,一个弱女子怎会与打虎英雄武松搏斗?
只有制造出潘金莲先行动手的假象,才能将故意杀人辩自卫杀人。
两个月后,孟州道上。
一队配军正在艰难前行,武松也在其中。沉重的枷锁磨破了他的肩膀,但他始终挺直腰板,不曾叫苦。
正行走间,前方忽然出现一队人马,为首的是一名中年文士,见到配军队伍,便下马询问:“哪位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?”
押解公差指着武松:“这位便是。”
文士连忙上前,对武松躬身一礼:“小人是孟州牢城管营相公府上的管家。相公素闻武都头大名,特命小人前来迎接,请都头到孟州后,务必到府上一叙。”
武松还礼:“武松如今是戴罪之身,何劳相公厚爱?”
文士笑道:“相公说,武都头为兄报仇,连杀奸夫淫妇,是真汉子,大丈夫!这等义举,天下敬佩。”
当晚,在驿站歇息时,武松独自站在院中,望着满天星斗,想起了兄长。
恍惚间,他似乎又看到了兄长,正对他笑着:“兄弟,何必为我不值得...”
武松握紧拳头,低声道:“兄长,你一生懦弱,却教我做人要正直。你可知,这世道,正直的人往往活不长久。弟弟为你手刃仇人,虽被刺配流放,但无悔。”
他想起杀潘金莲的那一幕,那个他精心设计的场面。撕开衣服,制造搏斗痕迹,都是为了能够活下来,继续为这世间铲除更多不平事。
“兄长,安息吧。武松在此立誓,只要一息尚存,必不让奸邪猖狂,必不让无辜受冤。”
远处,传来更鼓声声。夜色深沉,前路漫漫。
但武松知道,他的路,才刚刚开始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